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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眼神叫颜玉笙不舒服极了，就好像他现在是池子里的一条锦鲤，下一秒就会有一枚祈愿硬币丢在他脑门上砸出一个大包。
“气运这种事没法影响他人的。”
虽然满脸不情愿，但笔杆子都要怼到脸上了，颜玉笙还是接过来写下一串号码，“关于我妹妹的事……”
“关于你噩梦的事，人死不能复生，还是节哀顺变。”
齐业冷冷地开口：“你这气运来得太强，又太过蹊跷。很显然是你父母甚至他人有意为之，甚至有道士暗中插手，你妹妹到底是死是活你自己心里也清楚，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颜玉笙脸色更加惨白，近乎绝望地嗯了一声，“那我该怎么办……我想自杀都没有办法……买的药是假的，雇凶自杀总是有各种情况无法成功。”
“跳崖？”温知星看着掌心那串7654321的数字发笑。
“试过了，被树刮住了衣服。也试过光着身子跳，却摔在山谷滑翔的人身上，我没事，他摔成植物人了。”
“……你还是别自杀祸害别人了……”
齐业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多尝试些转移注意力的办法，多做好事，因果循环，善恶报应，宁可信其有，总会叫你好受一些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颜玉笙起身送客，见齐业对他泡的茶很喜欢，便送了他一罐包装精美的茶叶。
别看这小小一罐，最顶级的西湖龙井，在古代可是当做贡品给宫廷用的。
“要不我和你换吧？五百万，啊不，几千上亿的机会换这个。”温知星想了想，茶香味的糖丸说不定颜凉会喜欢。
“我缺那点钱？”齐业望着颜凉的别墅，眼神都没有挪半分给他，“别想，是要给阿凉的。”
“小凉儿又不会泡茶！给她不是暴敛天物吗？”
“那是她的事情。”
齐业抬手敲了敲门，却觉得不对劲。见他神色紧张，温知星也立刻竖起耳朵，甚至掐了诀准备应战。
灵力感知之下，被布下法阵的别墅一片模糊，但里头却能传来极其细微的响动。
压抑的，小声的，甚至欢愉的声音。
温知星立刻想到了什么，齐业虽然没了修为听不见，但内心的直觉已经叫他骂出了一句脏话。
他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，绕过指纹和防盗，直接开门而入。
温知星还来得及编排他竟然敢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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