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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九良：“老秦还在这儿，明显是事儿还没处理完呢，或者还没完全定下来。”
陶曦：“成吧。”
周九良：“不生气啊？”
陶曦：“有什么好气，工作的事儿，而且是不该我知道的，这个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周九良：“也不是故意避着你，主要是咱们谁知道了对这件事儿都没什么用。都出来了，出去逛逛吧。”
陶曦：“走吧，去哪儿都行，省得回家碍眼。”
周九良：“还是有气啊。”
陶曦：“我都不裹乱了，叨叨两句都不行吗？”
周九良：“行，必须行。”
……
找了个勉强算开着门的商场，溜达了两圈儿，凑合吃了个饭，实在没什么地方去了。
陶曦：“要不咱回吧，外面也太无聊了。”
周九良：“行，回家。”
等到了小区，周九良：“要不先回我那儿？”
陶曦想了想，“也行，老何没打电话催我回去，说明还没忙完呢。唉，我可真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。”
陶曦自己叨叨的还挺起劲儿。周九良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。
什么叫无家可归小可怜啊，哪有这样的。
等下了车，陶曦才发现周九良不高兴了。
陶曦：“怎么了？”
周九良：“啊？”
陶曦：“你不高兴。”
周九良：“哦，我想事儿呢，没注意。”
陶曦：“行吧，后面几天是要开始工作了吗？”
周九良：“不是，你有什么内幕消息？”
陶曦：“怎么可能？我哪儿来的您那边儿的内幕消息。”
周九良：“这不是认识师娘嘛，你这冷不丁的一说工作，我还以为是有消息了。”
陶曦：“没有没有，就是看到说这一轮儿疫情快过去了，所以我以为就要去工作。”
周九良：“哦，还没呢。怎么，跟我待了几天待烦了？”
陶曦：“不是！不是！就是我好不容易想出个门了吧，还哪儿都去不了。要是平时，我还能忙点儿工作，结果这一阵儿也没什么项目。”
周九良：“工作也受到了影响？”
陶曦：“可能也是因为年底了吧。”
周九良：“你也该休息休息，不想想你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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