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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荷现在已经不疼了，但是他一想到重塑经脉的那五天就想死。
扭曲的脸色也无法恢复。
纪渊神色一脸复杂的看着他，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：“你这重塑经脉的法子是从哪里学来的？还有……那块石头……”
风荷眼珠子闪了闪，纪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……
他捏了捏嘴巴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悻悻然的样子，让人看着就觉得他在心虚。
纪渊神色更加严肃了些，他几乎是在逼问风荷。
“回答我。”
这语气就有了一种审判犯人的意味了，极其冰冷严肃且不容拒绝。
但是只有纪渊自己知道，这和他真正生气审问别人的样子比，还是温柔了很多的。
风荷听到如此严厉的话，身体抖了一下，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。
纪渊看着风荷如今变化的样子，眼里的暗色更沉。
“我……其实这是我几年前得到的机遇。是你一直帮我调理身体，才让我成功吸收了灵力的。谢谢你，纪渊。”
风荷一脸感激，情真意切的说。
但是他却在转移话题。
纪渊眼神可见的柔和了一点，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对风荷的追问。
“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吧。”
可是风荷实在是不擅长撒谎。都快急出汗来了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以原主道貌岸然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实话实说的。
“这块灵石确实是我的机遇，我也是打算等身体稍微能承受了才开始用的。信不信由你。”
风荷一脸冷色，表情倒真的很像是诚实的样子。
纪渊皱了皱眉，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定。
但是他看此术非常像邪术……
而且风荷的那个小徒弟怎么突然不见了踪迹？
这五天，他大徒弟二徒弟天天一副死了师父的表情，在外面都快要急哭了，一副恨不得替风荷受苦的心理。
按理来说，小徒弟应该更甚才是。可是现在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“那你那徒弟怎么不见了？”
纪渊问付辞砚的下落。
风荷屏住呼吸，竭力抑制住心虚的表情。
“他向来是个有主见的，我也不知道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。”
风荷只能含糊其辞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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